祁老爷子虽然对经商方面一窍不通,但是也知道,现在家电服装非常吃香,陶家那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可能亲力亲为跑到西北去卖货。
这两天,祁老爷子闲暇之余,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陶家那孩子跑到西北干嘛去?他屡次三番请祁景之吃饭是几个意思?真的是晚辈尊敬长辈?
现在听到桐桐提到古董的事,祁老爷子豁然开朗。
那个地方是好几个朝代的古都,皇帝的陵墓遍布周边地区。
前些天,一起住在疗养院里的某个退休之前负责文保方面工作的老干部,突然回京城,大家伙都说,可能是又有重大文物流失。
许疏桐告诉祁老爷子,陶子刚确实没有必要那为了销售外贸进口的东西,亲自跑到外地去。
回答这话的时候,许疏桐明显感觉到老爷子的语气不对,他或许已经猜到陶子刚此行的目的了吧?
许疏桐甚至也能猜到,陶子刚想方设法地跟刚刚从京城去西北任职的祁景之套近乎的原因。
想到这里,许疏桐就有些烦。
祁景之这个所谓的父亲,除了贡献一颗精子,对儿子完全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
本来以为,两不相干,两不相欠,各过各的,也挺好。
但是祁正的工作有一定的特殊性,如果祁景之出现重大问题,肯定会连累祁正。
让许疏桐主动去帮助祁景之避开陶子刚这个祸害,许疏桐心里又一百个不情愿。
就在许疏桐心里堵得慌,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去附近拜拜菩萨时,酒店的座机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