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被包的小情儿这么不给脸子的?
留下一干人,揣测的揣测,神伤的神伤,各自肚肠。
江溪一到宾馆,就先拿了套衣服去浴室洗澡,等冲完澡出来,宾馆的门就被“笃笃笃”地敲响了。
卢姐是有自己门卡的,江溪心里划过一个人名,提了声:“谁?”
“我,韩琛。”
韩琛瓮瓮的声音透过木门,“开门。”
果然是她,江溪放下毛巾,想了想,还是将门拉了,“什么事?”她不耐道。
韩琛耷拉着脸、垮塌着肩,一副丧样,就差俩耳朵垂下来了:“进去说,成不成?”
“不成,”江溪大喇喇堵着门缝,没肯让进,韩琛看她头发滴答滴答往下落水,手上一使劲,推着她肩往里走:
“姑奶奶,您先将头发吹干了行不行?”
这手一放江溪肩上,韩琛才觉出这刺猬似的小姑娘有多瘦,削薄的唇角顿时往里抿成了一条直线。
宾馆找半天没找着电吹风,前台也不提供,韩琛一边打电话给万能高秘临时去买一个,嘴里忍不住骂了声粗:
“卢静思平时就这么照顾你的?”
隔壁的卢大经纪人打了声喷嚏。
“跟你没干系。”
江溪坐在床沿,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手指着对面座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