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一句话,冥冥之中已经给出来了答案。
宋悯欢在原地微怔了一会,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沈映雪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心里仿佛被银针刺了一下,痛意让他变得难以开口。
“我也会想师尊,”宋悯欢轻声道,“平日里都是师尊照顾我,若是我一个人,约莫会很不习惯。”
他们两个人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宋悯欢跟着沈映雪练剑,飞雪剑法他只学了一小部分,下午又跟着公子岚下棋。公子岚还撺掇他去偷几坛沈映雪的酒带走。
他拒绝了,在晚上的时候又练了一套剑法,梨花已经落尽,月色洒下来冰凉。
少年身形修长挺拔,手中长剑凌厉。剑刃卷了不少的梨花,都在他身旁散落,月华白袍皎皎落满清辉,指尖若白玉,剑姿宛惊鸿。
待他放下长剑时,细白的指尖抚了抚自己额间的发丝,晚风吹过来带着凉意,他扔了剑回到了殿里。
沈映雪在殿门口站着,看了他不知多久,见他过来,伸手便要接住他。
“师尊——”
宋悯欢上前扑进了沈映雪怀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扑上去的时候感觉沈映雪的身形似乎略微不稳。
男人指尖将他鬓边的头发抚过去,指尖又落在他脸上,温声道:“如今还练剑,不怕明日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