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是顾燕鸣,他卯足了劲儿要赢这场比赛,比赛一开始便箭一般飞驰了出去,曲问骅追势很猛,步步咬紧,但最后还是输了半寸。

顾燕鸣翻身下马,步履轻快地回来了,瞥了路游游一眼,脸上明显比比赛之前得意多了。

场外有女员工忍不住尖叫起来。

虽然没有太多看众,但顾燕鸣仍微微一笑,张开手臂向所有人骄傲示意。

路游游:……

路游游翻了个白眼。

顾燕鸣装作漫不经心地看向路游游。

可——却见路游游看也没看他,和他擦肩而过,冲着曲问骅去了。

顾燕鸣:……

曲问骅从马背上下来,将手中缰绳和马匹交给工作人员,见路游游过来,忽然抬起手。路游游视线顺着他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就见他手上被缰绳割破了一个口子。

路游游:?

曲问骅垂下头,低语,低沉的声音宛如挠在人耳尖:“做戏做全套。”

路游游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捧起他的手,紧张地道:“嗨呀,你手背被缰绳勒破了。”

曲问骅含笑看着她:“没关系,小伤。”

“那怎么行?!”路游游怒道,拉着他往太阳伞下走:“创可贴呢,我帮你贴一下。”

顾燕鸣脸上的神情顷刻间阴云密布,瞬间冰冻起来,他铁青着脸盯着路游游,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宋初白靠在躺椅上,抱着手臂,却也不知道为什么皱了皱眉。不过路鹿姐姐的事情他也不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