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生这一个,以后不要了,亲爱的,坚强一点,或者你想想,要给小豆粒起什么名字?”
“我不想……啊……不生了!!!”
老赵看了一下简言之的情况,然后兴奋地说:“已经看到宝宝的头了,简少,您在加把劲。你是世界上最优秀的Omega。”紧接着又对凤经洲说:“凤少,简少需要您的信息素,能释放多少就释放多少。”
产房里弥漫着简言之和凤经洲的信息素,而且很浓郁。
但为了简言之能够顺利把小豆粒生下来,凤经洲又一次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到了最后,他还把自己的信息素通过简言之的腺体注入到简言之的血液中。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之久,产房里终于听到了小婴儿嘹亮的哭声。
简言之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但他没有,他用仅剩不多的精力,和凤经洲一起将小豆粒的脐带剪断。
凤经洲放下剪刀,俯下身亲吻着简言之的额头:“亲爱的,辛苦你了。”
“简少,这是小豆粒,是个男娃娃。”老赵把啼哭不止的小豆粒放在简言之枕边。
简言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好丑,辣眼睛!”
凤经洲:“……的确有点丑。”跟个无毛猴似的。
“这是我生的,只有我能嫌弃他丑,你不能嫌弃。”简言之说话的声音很虚,在听到凤经洲说了一个“好”字之后,便闭眼睡着了。
凤经洲将简言之的手指展开,然后把小豆粒的手放在简言之的掌心,继而又将自己的手握着简言之的手,最后拍了一张照片。
凤经洲放下手机,对老赵说道:“赵叔,你先把孩子抱出去给我爸妈他们看吧。”他一边说,一边帮简言之擦拭脸上的汗水。
今天是7月9日,他和简言之的美丽的意外终于呱呱落地了。
一个新生命的降生,原是一件喜悦的事情,可是凤经洲回想起简言之生产的过程,以及看到简言之沉睡的模样,他心里五味杂陈。
心想好在大人和小孩儿都没事儿。
老赵在帮简言之缝合撕裂的伤口以及消炎完后,就让凤经洲把简言之抱到担架车上。
产房门口,四位长辈正焦急的等待着。
凤经洲推着简言之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红着眼的两位岳父以及依偎在他父亲怀中小声抽泣的母亲。
四位长辈在看到产房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纷纷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