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愈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尴尬道:“……不用了吧,这么正式?”
言淮:“以后也许还用得上。”
时愈:“?”
*
逼迫言淮掉马绝对是个值得被载入史册的惨烈举动。
——时愈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精力,勉强能下地。
原因还是他不愿意用军部寄来的伤药,那东西擦在敏感处,清凉又辛辣,滋味堪称销魂,令Omega闻风丧胆,试过一次后,时愈说什么也不肯碰它了。
不仅如此,时愈还发现自己腺体上淡淡的牙印消不去了。
“你是不是把我的骨头咬得凹进去了,”他郁闷地揉揉脖颈,指着牙印给言淮看,“怎么那么多天了它还在。”
言淮刚结束和军部的视频会议,看了一眼,神色无奈:“……不是骨头断了。”
“Omega被彻底标记后,腺体上的痕迹不会消失。”
时愈惊道:“那岂不是以后别人都能看得见?!”
言淮:“嗯。”
过了几秒,他不易察觉地蹙起眉,问:“你不喜欢?”
被Alpha彻底标记后,如果不刻意做清除手术,腺体上的浅浅咬痕会伴随Omega一生,向所有人宣示这个Omega已经被某个Alpha占有了,并且身上还会带着明显的Alpha信息素味道。
时愈也许压根没注意到,他的信息素里除了浅淡的白蔷薇,还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
那是言淮烙下的标志。
但如果时愈不喜欢……
言淮思考着,是否有什么简易的办法来遮挡一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