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鹏搬起那箱大闸蟹,头也不回地说:“那就买酒,你看着办。”
尚言觉得不对劲,跟着程飞鹏回了院子。他一脚才跨进门,就见程飞鹏跟个火烧屁股的猴儿似得已经哧溜钻进了他家的厨房,还一把关上了门。
尚言每头紧锁,几步跑过去,然而那门竟然推不开了?!
厨房里,尚青云正在切菜,冷不丁地身后突然有个人扑了上来,一下把他紧紧抱住——那切菜的刀一下打滑,差点切到手指。
“你干——”嘛,还没说出来,他就被堵了嘴。
程飞鹏就像个瘾君子似得,边亲边说:“我想了好多天了,哥,你就让我一回,好不好?”
“你——”
尚青云的话直接被程飞鹏吞进了肚子里。
大白天,在厨房,门外还站着一个锲而不舍推门的尚言,尚青云要是能同意,他就不是尚青云了。两人在厨房里,打架一样地纠缠起来,锅碗瓢盆奏鸣曲一响,门外的尚言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尚言急了!
这四年虽然猜到他爸很可能已遭程总毒手,但以往那两人在他面前相处还算正常,这冷不丁的听到墙角,那冲击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劲。
尚言哐哐拍门,恨不得上脚揣,边拍边大喊:“爸!爸!这门坏了我踹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