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觅青起得很早,摸了下肚子感觉不是很疼了就想起来,结果被蒋向晨阻止了,非要他躺好,柳觅青只能苦哈哈地躺在原地不动,又反反复复确认了几遍步惊辞伤得真的不重,这才放心下来。
步惊辞其实也被看得很紧,但他到底是皇帝,真的想做什么没人敢拦,所以他相较柳觅青来说要更自由一点。晚上的时候他会溜去看看柳觅青,第一回 没被发现,但第二回动静大了点,把人惊醒了,那之后柳觅青就好像等着他似的,每次他去都被柳觅青逮着正着,被说几句后就这你能回去躺着了。
他这么瞎折腾,伤口自然好得也慢。倒是柳觅青,他本来就没受什么伤,吃过药休息几天已经可以下地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隔壁去,本来想让步惊辞安心,结果一进门就看步惊辞又坐在书案前做事,顿时怒从中来。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躺着!”
听见声音步惊辞抬起眸子,看着他的眼神微弯,但语气有点发虚:“怎么过来?身体没事了吗?要不让太医……”
“我看你巴不得我有事。”柳觅青气呼呼过去,直接夺下步惊辞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拍,命令道,“你现在就给我躺着去。”
“觅青……”
“去!”柳觅青喝了一声,板起脸摆出生气的态度来,步惊辞立刻认怂了,连折子都不整理了,直接跑回床上躺着,一副认真听话的乖宝宝模样。
柳觅青这才熄火,过去帮他整理折子,顺便像之前那样帮他清理掉一些不需要他亲自处理的,至于那些他不能拿主意的,便念给他听,步惊辞回,他来写。
福贵一开始看这样还是有点担忧,但看步惊辞也没说什么,便也不再多嘴。
不过柳觅青不能久坐,有他看着,步惊辞又不敢乱动,在床上躺了几天把伤养好的时候工作又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