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上挑,眼睑下有一颗细碎的小痣,不戴眼镜,脸上还挂着水珠的模样,更有一番风情。
他低下头,用前额继续抵在肩窝里,闷闷地说:“没事,做噩梦了。”
云凛放下手头的东西,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不大对劲。”
沈颂摇摇头,“就是做了个噩梦,醒来没有见到你,有点害怕罢了。”
他凌乱茂密的头发搔得云凛颈间有点痒。
“多大人了,”云凛向一侧缩起脖子,反手揉了一把沈颂的头顶,“做个噩梦还能这样。”
说完,他正色起来。
“好了,我换身衣服,一会还要和项目组常规视频会议呢。”
沈颂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纤细的腰肢,转而抱起云凛回了卧房。
突然又被公主抱,云凛怔了怔,方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一些又被他兀自压下。
“你今天是怎么搞的,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路,就这么几步拄着拐不就回来了。”
沈颂把人放在床边,单膝点地跪在云凛身前,替他解扣子,低着头闷声说道:“以后能让我来的都让我来,你不用伸手,也不用走路。”
真丝睡衣剥落,露出雪白的肩头与大片肌肤,沈颂目光在柔嫩的芳泽上停顿一瞬,转而替他披上了衬衫,一点逾距的举动都没有。
不是他不想,反而是太想了,更加不能耍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