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贤惠”自然不必说。

看着这纤纤承露的花枝,沈颂嘴角扬起一抹笑,“我老婆不穿便宜衣服。”

说完,就撂了宋玉守絮絮叨叨骂他的电话,走过去按下了指纹锁。

短促的开锁欢迎音乐愉悦地响了起来,随后沈颂拎着这个两万五买回来、还没拆封的女装走进了玄关。

推门进了屋,听见浴室里除了水声,似乎还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若隐若现,那隐忍的鼻音带着哭腔,似乎承受了天大的欺|凌。

这痛苦到了尾声,似乎是终于释放了出来,终归于平静。

香气四溢的信息素从门边悄悄溢出,带着尾调的香气,辗转勾环,却也逐渐式微,敛去了踪迹。

沈颂瞪大了双眼,他有点不敢置信——一贯冷淡的云凛,刚刚是在做什么?

不可能吧,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不多时,云凛细瘦的身子出现在浴室的门后,他将雪白的浴巾围在腰上,细伶伶的脚踝从浴巾下面伸展了出来,看起来小腿又细又长。

一身白皙覆粉的皮肤上还蒸腾着阵阵热气,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云凛脸上还有点红,看见沈颂立刻怔在了原地。

“你……今天回来还挺早。”

这像是老夫老妻之间说的话,此刻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的漂亮男人说出来,就好像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勾|引似的。

尤其有两点樱花落在白雪上,更是好看。

沈颂喉结没忍住滚动了一下,手里捏着的盒子就像是块烙铁,在不断烫着他的心。

云凛目光不如往日里淡定,他东躲西藏的似乎是想隐匿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