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流入血管里的瞬间,总有一种血管被凶悍的异物扩张的错觉,在这样激荡的身体感悟之后,这份狂暴的力量似乎寻找到了目标,萦绕在轻柔凌冽的信息素周围,就像是尽忠职守的护卫一般,守护与安抚了信息素的不安。

两种信息素,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结合当中,愈发地适应了彼此,也会更快更好地完成了安抚。

血液里的躁动渐渐平静下来,云凛长舒一口气,将针剂妥善收好,抬腕系好了袖口的扣子。

这才锁好了门窗出了门去。

午后的京大校园没有什么人,雨过天晴,秋老虎依旧有一丝余威,通往实验室大楼的路上更是冷冷清清。

云凛抵达实验室的时候,他的那些项目组的研究生还没有到。

时间还早,于是他便来到小隔间里,冲了一杯咖啡,打开了英文报纸随意翻看。

外屋的门发出了一声门栓响动的声音,显然是什么人推门进来了。

紧接着,实验室里便有人说话。

“白衫,你为什么不去解释一下你那是被人陷害的!”朱成的声音带着轻微的薄怒,从屋外追了进实验室。

白衫走到自己实验桌前,沉默着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朱成追上来,一把扯住白衫的胳膊,“你别收拾啦!我带你去找云教授,只要好好说,可以的!”

“朱成,你怎么这么天真呢?”白衫叹了一口气,甩开了手,“是我自己傻,听了陆锋的话,但那能怪到别人头上吗,这些脏心烂肺的事情不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