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那个“小山包”动了两下,又两下,被子底下的人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掀翻了被子,“谁他妈在老子睡觉的时——嘶……操!”
岳棠鸥一坐起来就觉得浑身上下被车碾了似的的难受,他心想,老子昨天是来参加婚礼来了,虽然喝多了些,但宿醉后遗症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抬手揉按了两下,先是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痕迹,他顿了一下,缓慢地低下头……
沉默,又沉默后,他徐徐地抬起了头,正对上两三米开外雁西楼的视线,昨晚的记忆慢慢地被唤醒,他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什么玩意儿,就砸了过去,“雁西楼我c你大爷!”
伴随着岳棠鸥的怒骂声的是同时响起的雁西楼的手机铃声,二重奏再度在房间里交杂起来。
扔过来的东西擦着雁西楼的肩落到了地上,雁西楼的视线微微一动,看了眼地上瓶装的东西,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接通电话的同时走进了浴室。
见他跟没事人似的,岳棠鸥更是气急败坏,嘴上叫嚷着c了雁西楼祖宗十八代。
“闭嘴!”浴室里传来雁西充斥着怒火的声音。
岳棠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发火,“你让老子闭嘴,老子就闭嘴,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信不信老子告你强j?!”
回应岳棠鸥的是浴室里传来的一声重响,不知道什么东西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重重的声音像是砸在了岳棠鸥的心上,也吓了他一大跳,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岳棠鸥紧紧咬着唇,抓着被子的手越收越紧,恨不得把雁西楼当被子撕了。他、他妈的,参加个婚礼,还吃了个大亏,雁西楼这人模狗样儿的狗东西。
不知道在床上呆坐了多久,门铃响了。他下一刻就见一直呆在浴室里的那个狗东西施施然走了出去,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