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现在很熟,我只能无话可说,并且对他到底是从哪学的满嘴骚话感到疑惑。
我不说话,季朗就低头要亲我,“你来尝尝我这个清新柠檬味的牙膏好不好闻。”
“不尝……”剩下要骂人的话全都被季朗堵进了嘴里,“唔……你的手摸哪呢!你咬到我了……”
说话间喘息的厉害,季朗还紧紧的压着我,每一次呼吸似乎都是煎熬的,太过灼热的暧昧。
“不行,季朗……起开,太热了……你是不是忘了开空调?”我问。
“故意的,热是好事儿,我们一起做热身运动,锻炼身体,咱还要亲热呢,开空调对身体不好……郝宇,你多说两句吧,我特喜欢听你这种声音……我想给你定制台词……”
操,我一点儿都不想讲季朗自己做的台词,听都不用听我就知道能有多尬,尬到鸡皮疙瘩掉下来。
“行不行?”季朗一下一下的亲着我,话还这么多。
“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季朗反问我,然后一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他下腹处挤压。
我皱眉,“你他妈……硌到我蛋了,你有病啊……”
“你屁股真软……怎么办,我忍不住了……行不行?”
忍不住也要忍啊,这可是在他家啊,难不成我们还真做吗,万一再弄个大出血什么的怎么解释,到时候行动不便也是肯定的,季朗父母心再大肯定也能察觉一二的。
我:“忍不住那你就滚出去,你去你那屋睡。”
“郝宇你可真狠。”季朗压着我,像是一条在潜水的鱼在我身上来回的磨蹭,然后又啃咬我的脖子。
“我相信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了,行吗?”我抓住他准备拉开我内裤的手,“你他妈别咬脖子,那么明显……”
“我给你做个记号,你明天就穿个高领毛衣吧。”季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