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离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是不是你们gay圈的……唔，用你们的话说是受君？受君质量太差，所以你看不上？”戚南歌一边吧唧嘴一边分析道，“顾二貌似也是吧……虽然他不告诉我，但还是被我的火眼金睛识破了！要实在不行，你就和顾二凑一起得了，顾二虽然人品不怎么样，答应我的情-趣内裤到现在还没兑现给我，不过，至少硬件条件过硬，是吧？”

归离总算是说话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在一起过？”

“咳咳咳……”戚南歌受惊过度，被米饭卡住喉咙，大惊，“你说什么！”

归离没有重复。

戚南歌琢磨着归离的这句话，“也是，我还是通过顾二认识的你呐，我就说就凭顾二把你介绍给我们这帮子人这一点，你们俩就关系匪浅，居然隐了那么久……”

“现在只是朋友而已。”归离打字，十指在键盘上飞快游走。

戚南歌突然弯下腰低下头来，归离被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又作死？”

“你们该不会是某方面不协调所以就……恩哼哼？”戚南歌戏谑，“是你不行还是顾二不行啊……说说呗！”

戚南歌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只不过他没能等到归离的答案，就被突然来的第三者打破。

大门被打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拿着钥匙走了进来，在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时，愣了愣，张着嘴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