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我没答应。”池莫声道，“然后……”

停顿了很久，“绍臣，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

柯绍臣的性向，池莫声很早就知道，不过却是第一次听他主动说起。

“天生的吧。反正没喜欢过女人。”

“哦。”又是一声哦。

过了一会儿，“其实你这样也挺好。”

柯绍臣听着不对味儿，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点点头，“还行吧，一个人过惯了。”

池莫声从床上坐起来，“你这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品么？”

“有倒是有，不过……”柯绍臣的话还没说完，池莫声就已经走进了浴室。

不过……是别人用过的。

顾非上次叫人送来的用完之后没带走，他也还没来得及扔。

想到这儿，柯绍臣往浴室走，“书呆子，要不你还是用我的吧……”

池莫声转过头满嘴泡泡。

好吧，他说晚了。

洗漱完之后，池莫声整个人都干净清爽了许多，“我下去买早饭，你要吃什么？”

“你……真没哪里不舒服？”

“没。我好的很。”池莫声打开柯绍臣的衣柜，“你衣服借我换一件……”

柯绍臣狐疑地点点头，“你随意买吧，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去洗漱了。”

“嗯，那就买小笼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