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这个也好, 那个也好，这个时候就难选择了。在以前的日子里，他很多事情都是宋嘉言给安排好的，所以压根不用自己做什么选择，他心里一直就觉得宋嘉言给他安排的就是最好的，但是今天他想为了川贝和松茸亲自挑选东西，才发现他居然有选择困难症。

“嘉言哥哥, 你觉得挑哪个好？”祁念川在前边花眼缭乱了一阵，转头征询宋嘉言的意见，然后发现后头柜台上几个女工作人员正双眼冒光地盯着宋嘉言看，就连接待他们的这位，虽然还算尽职地在为祁念川介绍, 但是目光也时不时地看一眼宋嘉言。

祁念川这才想起宋嘉言公众人物的身份，那些女工作人员是认出宋嘉言来了，宋嘉言大概也习惯了走到哪儿都被注目，所以依旧是旁若无人地跟在祁念川身后，看着他拿主意。

听到祁念川询问自己，宋嘉言才出声，“你都喜欢的话，就都买吧。”

“都买？”祁念川蹙着眉毛，“家里就两只狗，干嘛买那么多啊。”

“狗长得快，过几个月就能生下一窝、两窝、三窝来了。”宋嘉言这样说道，虽然他的心里并没有这么想，家里有两只就已经夺去了祁念川大部分的注意力，要是再来几窝小的，简直没法想象！

“……”祁念川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但是川贝和松茸都是小公狗啊，他们两个是生不出小狗崽的，而且……它们是亲兄弟啊……”

祁念川的话，让宋嘉言一时陷入沉默，旁边的工作人员却忍不住“噗”地一声，憋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动。

宋嘉言默默地转头扫了对方一眼。

那女工作人员连忙把背挺得笔直，“抱歉，宋先生……如果您的，呃，弟弟为难的话，我可以再为他做一次详细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