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应许不说话了,他忽然意识到,也许仇亦比他想象得还要爱他。
而段升嵘则是松了口气。
他有意继续向段应许投诚,表示自己始终站在段应许这边,便殷切道:“哥!你需要信号斧吗!我可以帮你准备!”
“信号斧是什么?”段应许疑惑。
仇亦顿了顿,在段升嵘解释前回答了段应许:“是对父宝具,杀爹神器,”他无奈道,“这倒也不必,我想段叔叔本质还是为段应许好的。”
段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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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父坐在酒店内的休息室包间内,一边不紧不慢地喝着自己借来酒店的茶具亲手炮制的清茶,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儿子回来见自己。
他品着茗,时而想着用普通茶具泡出来的茶果真味道一般,时而又想着段应许小时候的事情。
段父和段母是在商界极为少有的自由恋爱,并且还恰巧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人人见了都要夸赞两人一句天作之合,连枝共冢。
生活美满之下,段父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要求也很低,只希望段应许能过得像自己一样圆满。
当发现段应许和其他孩子不一样,感情异常单薄,甚至于极度缺乏情感波动,没有正常人应有的喜怒哀乐后,段父对段应许的要求便更低了。
他和段母不求段应许出人头地,只希望对方能变得和普通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