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正清紧张起来:“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哪里有人啊……”

终于意识到仇亦和卓正清在干什么的门卫配合地沉下了脸,语气沉重道:“其实……我之前有听说过段家的传闻。”

“这座庭院以前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地产,那军阀是个好男色的,在宅子里养了个风华绝代的戏子,只是后来军阀被招安,跟着大部队一起南下,戏子被留在了宅子里,为了等军阀回来,他日日唱戏。”

“可惜军阀是个短命鬼,没多久便死了,噩耗传到戏子这边,他痛哭了一宿,一夜白头,从此之后,就时常有人在这里撞见一个白发的青年低唱戏曲……”

青年:“……”

青年的目光呆滞了。

仇亦嘴角微抽,他虽然会的东西很多,但唱戏这个是真的不会。

毕竟外貌条件摆在那里,他的长相偏锐利,攻击性十足,实在是不适合演什么青衣花旦的角色,因此仇亦几乎没有出演过任何戏曲题材的剧目。

清了清嗓子,仇亦糊弄性地唱起了一首小语种民谣。

好在青年也不懂戏曲,仇亦这一忽悠还真把他给忽悠瘸了,当即便尖叫着推开了仇亦,奔向了自己的跑车,窜天猴似的冲进了驾驶位,准备赶紧开车溜之大吉。

见状,仇亦啧了一声,信步上前,直接一个弹射起步攀上了跑车的车尾。

他演过不少动作戏,也真身上阵过多次,眼下只是小场面。

仇亦踩着跑车侧边的门把、抓着后视镜,凑到了驾驶位旁。

“你跑什么啊,不怕我生气了诅咒你?”仇亦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