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维斯很少有机会这么认真专注的观察他,以前更多只能在他怀里,在他肩膀上,看他长长的睫毛,圆圆的鼻尖。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在晏塔脸上碰了碰,仿佛羽毛般的重量,生怕吵醒他。

晏塔的头发还没有干,亚尔维斯皱着眉看了下,起身去找到吹风机,开启无声模式,小心的把他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之后便是无尽的沉默。

阳台上的扎克利始终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实在是心痒难耐,忍不住悄悄探出一片叶子贴在玻璃上,观察里面的状况。

不等他看清楚,无形的精神力化成触手用力抽在他的叶片上,疼得扎克利把两片叶子和花都卷起来,精神力触手犹觉得不够,卷起花盆,连盆带花一起抛出阳台。

隔壁家,收拾好书房坐下来准备看书的格里菲兹突然听见砰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落在了他房顶。

下冰雹了吗?

格里菲兹看着窗外绯红的天空,犹疑的想着。

也可能是其他东西吧,竟然没有砸破房顶直接落下来砸他头上,格里菲兹就觉得很幸运了。

这么一想,格里菲兹冷着脸翻开书。

晏塔是被舌忝醒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小白虎两只爪爪按在他肩膀上,小狗似的在他脸上舌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