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塔到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解释。
光看小哈崽这一次,他就升起上回小羊羔出事的那种惶恐不安的心情,结果医生告诉他,这种病还不能根治,只能忍到找到另一半,才能慢慢解决。
晏塔第一次意识到狂暴症这种病,可能和他之前想象的不一样。
他以为这是一种绝症,只有少数人才会得,比如不是那么幸运的小羊羔,反应就比较强烈,平时也看不出什么来。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正常的小哈崽也有,晏塔忽然问道:“这个是狂暴症?”
医生:“对啊,你不知道吗?”他有些惊讶。
“这个病每个人都有?”晏塔避开他的话,又问道。
医生:“差不多是这样吧,看情况的严重性,轻一点的,掉点毛,掉点鳞片,秃一点不是什么大事,像你家那个,就是上回那个小羊崽。”
“它就是特别严重,又比较幸运的那种了,发作次数超过十次,上回检查,也没发现病情恶化,还有好转的迹象。”
像很多,医生见得最惨的,一生下来就死了。
放在别的地方可能是一句调侃的话,一个惹人笑的梗,然而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一个刚出生的生命,这么一句话就结束了。
至今没有奇迹发生。
晏塔沉默了,医生见他心情沉重,以为他还在担心小哈崽,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你朋友吧,没事,他没跟你说吗,这段时间就是这样的,不要太紧张。”
晏塔有点走神,没细究他的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种情况甚至不用住院,半个小时后就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时,才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