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作在它目前的体态下,做出来可爱的成分居多,晏塔看了,又心疼又好笑。
他抱着小狗崽,温柔地把精神力覆盖上去,一边轻声安慰:“没事了,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怀里幼崽的身体慢慢停止了颤抖,耳朵软巴巴地搭在头顶,下巴搁在两只小爪子上,睡的时候,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晏塔把它往自己怀里移了移,把小狗崽受伤的小尾巴小心地握在手心,一觉睡到天亮。
与此同时,一直住在疗养院的莫尔,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突然一通信息,把家里人都叫到了病房里。
莫尔:“我要出院。”
家里人听到他的话,脸色大变。
莫尔父亲一口拒绝他,“不行,克维尔医生说了,你现在只能住在这里好好疗养,你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一次伤害了。”
莫尔不在乎地说道:“在这里离我发病的时间也不远了,克维尔最多只能压制一周,我还是会发作。”
再发作一次,身体完全受不了,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死亡这个词对莫尔来说并不陌生,他出生的时候,就患有由狂躁症引起的严重并发症,并发症导致莫尔的内脏无比虚弱,每一次发病都会让他像透支生命一般的,没有理智的发狂。
死亡的阴影伴随着他,从来没有一天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