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血气方刚,往后就好了。”谭振兴对杨府少爷有好感,言语间不自主的偏袒他们,况且在他看来,急躁冲动是少年血性,两人比他强多了。
想不到他如此豁达,廖逊对他刮目相看,“令尊将你们教得很好。”
谭振兴笑笑,好是好,其中心酸恐怕也是廖逊感受不到的。
陆陆续续的有人来请安,谭振兴怕谭佩珠不自在,看旁边茶室有棋盘,兴冲冲的要和谭佩珠下棋,他们的棋技都是谭盛礼教的,说起棋,家里的棋盘是张小矮桌,棋子是山里捡的石子,黑棋是涂上墨的石子,简陋得很,他还没摸过真正的棋子呢。
见他手指动来动去,谭佩珠拒绝。
“为何?”左右无事,下棋打发时间不是很好吗?
“我棋技不好。”谭佩珠声音很小,谭振兴懂了,谭佩珠怕输,在外边不像在家,输了多没面子啊,正想说让谭佩珠两子,谁知廖谦插进话来,“我和大公子下如何?”
谭振兴看了眼谭佩珠,后者不露声色地摆手,他挑了挑眉,爽朗的应下,“好。”
不好意思赢谭佩珠,还会不好意思赢廖谦?朝谭佩珠投去个放心的眼神,邀请廖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