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页

也就说,即使冷也不能多穿。

前一天,谭盛礼让谭佩玉熬了大锅汤药,出门时叮嘱谭振兴他们喝了再走。

天色还早,谭振业赶马车送他们去考棚,车里,谭振兴显得尤为激动,因为谭盛礼回答他的问题了,他问谭盛礼这次乡试有没有希望,谭盛礼说有。

谭盛礼说有那便是真的有。

他完全不紧张,甚至有点兴奋。

谭盛礼靠着车壁,观察着他表情,“振兴很高兴?”

谭振兴脸上绷不住,扬唇笑了,“有点。”

“振学呢?”

谭振学紧张多过其他,如实道,“紧张。”

“生隐呢?”

“紧张。”

对于两人的回答,谭振兴不解,有什么紧张的啊,过了这几天他们就是举人了,什么是举人,就是闭着眼写几篇文章外边读书人争先恐后买的那种,他粗略的算过了,把以前写的文章和诗翻出来,少说能卖几百两……几百两啊,够他们在城里好点的地段买个宅子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果真不假。

在惠明村和郡城都不曾有这种感受,直到来了绵州,他算感受到读书的好处了。

难怪祖宗们死前都要他们振兴家业,不能放弃科举,竟是这个原因。

他端直脊背,宽慰两人,“别怕,像平时写功课那般,能做多少做多少,你们要相信,你们不能做的别人也不见得会做,既然都不能做,没什么可担心的。”

谭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