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的切入点让吾等深思。”
“如果当前的大清类似大唐的开元盛世,那我们该怎么做?要思考。”
“‘文以载道’乃文人的本分,不可或忘。小友的赤子之心, 让吾等惭愧。”
“…………”
一人一句,都是夸奖。那个年轻人更加害羞, 脸红红的, 略带拘束地举手抱拳行礼一圈,感激地回答:“感谢诸位。”
顿了顿,专门对着一开始就认可他的父子两个行礼:“感谢贤父子。”
弘晙轻轻笑,对儿子扬眉示意。
靠窗的几张桌子确实是“好位子”, 不光是视野好。一圈竹帘将他们的桌子和三楼的其他桌子隔开,窗台上一盆牡丹正在盛开, 一片沉香在小巧的香炉里静静燃烧……永琢本以为他阿玛要清净,看到阿玛的暗示,板着小胖脸起身。
很是“沉稳”地回答这位大哥哥:“大哥哥不谢。大哥哥思维敏捷,着眼点独到, 殊为难得,阿玛和我都喜欢。”
大约五岁的小胖娃娃学着大人的严肃举止,整个三楼的人都笑出来,那位少年学子的眼神儿越发亲近,其他人也是安耐不住结交的心思。
就听有人趁机高声问道:“小娃娃可是读了书?你来说一说, 《长恨歌》和‘三吏三别’的区别,做个裁判,好不好?”
裁判?刚刚听着他们讨论得火热早就心痒痒的小永琢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是争论,也没有高低之分,没有应该不应该,合适不合适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