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如悔不再不多,默默等候着。
不到一刻钟时间,郭家的偏门开了,驶出来一辆马车。
庄如悔道:“是郭品攸的马车,咱们冲进去吗?”好似找人打架,有好戏看一般。
沈玉蓉笑了笑,上前几步对着马车喊道:“马车上可是郭家大公子郭品攸?”
车夫勒住缰绳,停下马车。
郭品攸掀开帘子探出头,语气不好十分不客气:“你谁啊,别碍事,爷有急事要办。”
“可是拿到了休书,不服气呀?”沈玉蓉笑了,眸中带着鄙夷的神色,“不服气,也得给我憋着。”
郭品攸想吐血,指着沈玉蓉问:“你谁啊,好大的口气?自古只有男人休妻,没有女人休夫的道理,你是谢家人,让谢浅之出来说话,我不跟女人计较。”
“就你这货,也只配跟女人计较了。”庄如悔上前几步,冷笑道。
沈玉蓉听这话不对劲儿,侧脸看向庄如悔:“表达清楚再说话,女人跟他计较,拉低女人的档次。”
庄如悔也意识到说错话了,忙应承着:“小的说错话了,望沈二姑娘海涵,沈二姑娘说的是,他不配。郭品攸拿了休书,乖乖让我们进去,你收了休书,我们搬嫁妆,至此以后,谢家与郭家再无干系,你可以随意宠你的小妾了,多好的事儿啊。”
沈玉蓉附和着:“世子说的极对,我只要大姐的嫁妆,郭家的东西一个铜板不会要。”
周围渐渐围拢了不少人。郭品攸听见有人小声议论,脸色更不好看,为了郭家的颜面,不得不请庄如悔和沈玉蓉进府一叙。
沈玉蓉也不惧,跟着郭品攸进了府,她还怕进不了府呢,既然进来,就帮谢浅之洗清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