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鲍子时会用那样的语气喊她。
“裴大人,”鲍夫人笑着喊道,“裴大人,我去给您做些好菜,夫君刚还在说裴大人呢,说裴大人是之前朝中难的的好官,此次前来,必定要好好招待。”
“不必,”裴风平抬手,“鲍夫人也一起坐下吧,我们此次前来不能久留,主要是想与二位说些事,大费周章反倒不妥。”
从裴风平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鲍子时很快猜到他要说的事不简单,很快就让鲍夫人一起坐下,静静倾听裴风平说话。
两人虽曾经在同朝为官,但不仅在官位上有所差距,年龄上也足足差了一倍,鲍子时面对裴风平的时候,也完全是用晚辈对待长辈的态度。
两人刚坐下,突然屋里暗了一些。
鲍子时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人:“这……”
“他是我刚收的学生,叫李二柱,”裴风平笑着介绍道,“这次要跟你们说的事事关重大,他站在门口把把关,以免闲杂人士闯入。”
鲍子时看了眼李二柱,又看向裴风平,认真道:“裴大人的精神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而且已经好些年没听说裴大人收学生了。”
早年的时候,在裴风平名下的学生很多,甚至有一些目前都在朝中当官,但从某一年开始,裴风平突然不再收学生,虽然消息传开时没有明确,但之后的很多年,确实再没有裴风平收学生的消息。
鲍子时大概能理解裴风平不收学生的原因,也因此他更好奇裴风平突然又一次受学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