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回消息:“别想了,当然是妈的身体要紧。”

她关上手机,闭眼凝思。

苏幽兰和傅思忆的事,是时笛跟他们提前商量好安排的。

她就是不想让傅翎到芝加哥来。

所有的事情都太顺利了,推着傅翎去一个他本来不会去的地方,这么多巧合,如果在真实的世界里,可能确实是偶然,但是,在一个可以被人为操控和设计的世界里,所有巧合的发生,都一定是必然。

就像时笛之前玩的养崽游戏。

里面设计了很多崽崽的随机对话,看似是偶然触发,但是作为参与了游戏设计的时笛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些“随机”,只不过是一种必然会发生的事件,跟角色意志无关。

他们现在就是角色。

能达成这个必然的,一定是世界意识。

所以时笛产生了怀疑。

“它”想做什么?

时笛拎着裙摆,走进了宴会场。

这里果然是一个大部分都是男人的世界,但时笛并没有因此感到怯缩。

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问时笛的身份,时笛只需要懒洋洋地展示一下白手套上戴着的戒指,再收回手,仿佛一个不屑完成的吻手礼,高傲尽显。

很快就没人再敢挑时笛的刺。

有一个穿着白西装的女性坐在长椅后,举着酒杯朝时笛遥遥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