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傅翎那边同天也有一个会议在芝加哥,一群商界巨鳄的聚会。
傅翎高兴得黏糊糊地跟时笛说,他们能一起去芝加哥了,还计划着会议结束后就和时笛一起在芝加哥玩一玩。
“这就可以当做是求婚蜜月,然后我们再办一次订婚,就有订婚蜜月,然后再结婚,还能去结婚蜜月!”傅翎像只大型犬趴在时笛肩上,在她耳边小声地兴奋着。
时笛快要被他的仪式感烦死,笑骂着推开他:“不要,不许你跟我去,反正你那个聚会也就吃吃喝喝,缺席也没关系。”
傅翎正要委屈,又接到个电话,是秘书打来的,跟他报告补充通知,原来那个商界巨鳄的聚会,必须要到场,还要合影留念。
傅翎立刻开心了,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机,跟时笛说:“这下你甩不掉我了。”
他一把将时笛拦腰抱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时笛惊呼笑骂,却暗暗地蹙了蹙眉。
确定了要出席,助理很快帮傅翎订好了机票,就那么巧,还是跟时笛同一趟飞机。
时笛的机票是主办方提前定好的,虽说当天从A市直飞去芝加哥的飞机本就不多,但这也实在太巧了些。
“飞机上有很长的时间,我们可以做很多的事……更像蜜月了,完整的蜜月。我喜欢蜜月。”
傅翎高兴得像个憨憨,俊脸上的笑容很傻很傻。
时笛却逐渐笑不出来。
同天的会议,催促他不能缺席的电话,同一趟飞机的机票。
这桩桩件件太过巧合的事,凑在一起,仿佛就是为了把傅翎往芝加哥推。
这种酒会,如果放在平时,傅翎一定不会参加。
但是因为是跟时笛去同样的地方,傅翎就只剩下冒小花花小泡泡,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可时笛越想越不正常。
洗澡时,她带着手机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