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刘母也感叹一声:“要不是太穷,真可以把泽儿嫁给她呢,运道真是不赖。”刘母这话也只是一句玩笑,不过她要是知道林昔还一脚踩出了俩灵芝,怕是真的会动些脑筋。

“要死啊你,”刘父却是被唬了一跳,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找儿子去!”

“去吧,你也开导开导他,别整天没点笑模样,更不好找人家了。”刘母摆摆手,收了钱袋子美滋滋哼着小曲取出了一壶酒小酌起来。

而林昔这边追上马车后却是嫌马车里闷,跟车夫一起坐在外面聊天。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些善心。”车夫一甩鞭,马儿快跑起来:“以前见你和江蛮一处来往,还以为你真是个不着调的,没想到只是个手里留不住钱的,本性倒不坏。”

林昔手指落在脸颊:“大姐也认识江蛮?”

江蛮自那天走了之后就没再来过,结果人没见关于她的消息还是四面八方地不停传入她的耳朵里。包括张宛,来回的路上也说了些话,好像自己伙同那个什么江蛮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似的。

可她明明一直都在努力求生,什么江蛮刘泽的她现在可没工夫搭理。

不过这个江蛮还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办,她怕什么呢?那样一个泼皮没点狠的估计镇不住。林昔可不想以后总有这么一个恶人来磨她。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要是总有人来搅乱,家哪里能兴得起来?这可不成!

她指腹点在脸上,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让这个江蛮彻底不敢来找她捣乱的事情了。可惜暂时没有好对策。

车夫在那边笑着说:“我和她同村怎么会不认识。你和你们村那个…哎?就是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