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诠咳了一声:“郡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家那位什么性子,你可是最清楚的,他能让你在这儿待两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再在这儿躲下去,他保管要上门来逮你。”

“我不敢回去。”江砚祈啃完饼,拿过一旁的帕子擦手,又灌了口热茶,才说,“你们也别猜了,他没有红杏出墙,我也没有见异思迁,我们根本没吵架。”

姚诠不懂这些已婚之人的生活,纳闷道:“那你躲到这酒楼来做什么?”

“自然是躲啊。”江砚祈抿了抿嘴,心想再不躲出来,他下场危矣。

姚诠追问:“那是躲什么?”

“日。”江砚祈微微一笑,“躲这一场生不如死。”

“哎哟喂,我说您二位闹腾什么,敢情是房内生活不和谐啊!”姚诠哈哈大笑,“郡王,你这不信啊,上战场拼杀都不嫌累,跟摄政王花前月下还累啦?”

“这能一样吗?这能一样吗?你这么喜欢吃,我让你吃屎,你能吃出香味儿来吗?”江砚祈踹他一脚,起身时叉着腰,没脸说自己现在腰还疼。

“如果我记得没错,摄政王这段时日不是都在忙于政务么?我还听说他经常半夜才能归家?”见江砚祈点头,姚诠嘿道,“那你们还?我说,这摄政王也太能了。”

江砚祈也觉得萧慎玉很能,每天大早上就出门,处理政事到晚上,半夜回来还能拉着他翻云覆雨,翌日一早又能精神奕奕地出门去。这王八蛋是完全不累,但他受不住啊!

“可能这就是大人物的能力吧。”姚诠艳羡地叹了口气,见江砚祈一脸生不如死,他想了想,反其道而安抚之,“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他要是半个月都不跟你亲热一回,你就该担心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了。年轻人嘛,热情点没什么。”

“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躲出来了吗?”江砚祈伸了个懒腰,“他这段时间很忙,根本没时间来找我,我在这儿多待几天再回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