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既然来了就入座吧。”太子摇了摇头,率先进了讲堂。
江砚祈跟着坐在了江慕南身边。
这边众人向太子和江砚祈见了礼,太子入座开始讲解今日的礼制,江砚祈却被小纸团砸了脑袋。他伸手捡起软垫边的纸团,转头看见姚诠正在对他打手势。他啧了一声,打开了纸条——
“伤好了?喝酒去?”
江砚祈被这行字丑得眼睛都疼,他提笔欲写,又被纸团砸了个正中,再打开一看——
“我前段时间夹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平静了些,你他娘又挨了刀子,我都好久没喝酒了!你要是喝不了就看我喝,我请你吃好的。”
前段时间因为安王萧瑛和淑贵妃之事,整个英国公府都受了连累,姚诠也被勒令在家,没敢出来乱折腾。这事儿江砚祈是知道的,他想了想,回了个“好”。
每次讲解的时间都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不长,但对于对礼制完全没兴趣又不会对着太子的脸犯花痴、更没想借机嫁入太子府的江砚祈来说,实在是不短。等太子讲解完毕,他已经昏昏欲睡、将额头磕出了红印子。
外间的铃铛摇醒了他,江砚祈伸手撑了个懒腰,发现堂中人走了大半,太子还在前面解惑,江慕南也在其中。他打了声呵欠,被人拍了肩膀。
姚诠凑了过来,嘟囔道:“可算讲完了,半点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