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乖顺?这四个字能和江易安沾边?
岑乐沂总觉得他这位表哥话里有话,可他又实在琢磨不出味道来,只得打马虎眼道:“表哥您就别夸江易安了,他哪里是懂事乖顺?他那是被郡王一棍子打懵了,为了躲打才夹起尾巴做人,我才不和他学呢!还有,旁人便算了,江易安什么时候有资格做‘别人家的孩子’了?”
“你啊!”太子无奈地点了点他,“灵鸳楼的事你也清楚,那日闹事,你也参与了?”
好家伙,不仅要念经,还是来查案子的!
岑乐沂心中慌了慌,道:“是啊!我本来和易安在房里说话的,底下太闹,我便听了一耳朵,然后就没忍住说了两句。”
“听说那个死去的清柳曾被你们……不,准确来说是被小郡王点过?”
太子用平淡温和的眼神看着他,那目光和同他说笑时没什么两样,却叫岑乐沂心中莫名的一跳,鬼使神差地道:“表哥,你怀疑我杀了他啊?”
傻小子。太子倏地一笑,摇头道:“表弟,孤了解你,你虽不乖,但做不出杀人之事。孤也并非怀疑你,只是涉及案情,总要询问两句,走个过程罢了。你与小郡王在一块,孤顺道来问你,你若是不愿答,孤去问小郡王便是。”
别去!江易安才是真他娘有鬼的那个!不能让表哥上门去询问江易安,表哥心思细眼神又好,万一看出些东西来怎么办?
岑乐沂眼皮一跳,嘴皮一碰,忙道:“哎呀我错了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那个清柳的确被我们点过,但就弹了曲子,碰都没碰他,哪知道第二天便死了!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那清柳死的不明不白的,所以我才会跟着闹事啊,易安也是因为这个才搭腔的,哪知灵鸳楼真有鬼嘛?这事儿真的和我们没关系,表哥你问了我就当完事儿,别去问易安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