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是不用改,江锡是改不了,许砚又无意从中去协调,家里的氛围一直很僵硬。
每天吃饭都是有了祝荧没江锡,有了江锡没祝荧,两者没法共存。
在江楼心回家吃饭的时候,父子俩才勉勉强强地坐在了同一张餐桌上。
“你的嘴巴是怎么回事?”江锡主动找话题。
江楼心蔫巴巴的,听江锡这么问,摸了摸自己在接吻中被咬破的嘴角,结痂了还没脱落。
不仅是嘴巴,他的后颈也有很深的咬痕。
他以为是江锡下的药,皱眉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江锡一看就知道他和顾临阑发生了什么,自然而然地接话:“你出息了啊。”
江楼心捏了捏筷子,气冲冲地盯着江锡看。
江锡最近在祝荧这边憋了一肚子气,看到往日不待见的江楼心,也觉得假儿子顺眼了些。
滤镜太厚,他都没察觉江楼心的眼神不对,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绝望,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夸你都不行?你也太不识趣了。”
江楼心忍了忍,把饭碗往前一推,道:“这饭我吃不下了,你们自便。”
江锡道:“你坐下,一抱上顾临阑的大腿就和我叫板?人家家里的凳子你都还没坐热呢,小心哪天被赶出来了没处去!”
江楼心气得眼眶发红,捧着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碗,慢慢挪回了自己身前。
接着江锡正要一逞口舌之快,oga低着头,盯着饭碗的眼睛眨了眨,大颗大颗的泪水就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