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忽然来了几个人,一路而过,进了客栈。

“听说衡山仙门要垮了,那位死而复生的掌门不见了,原本待行掌门处理事务的女弟子也不见了,现下整个衡山都乱套了,没一个能主事的人。”

“我记得,那位掌门下头的女弟子擅药,也是个中翘楚,年纪轻轻便能稳住衡山仙门,怎么会不见了?即便她不见了,恒谦也在,那可是全灵根的奇才。”

“据说去了魔界也不见了,所以才乱套了,我寻思着他们那师父必定有问题,不然这弟子怎么接二连三出事。”

“你这么说,倒是真的,她那三个弟子哪个不是能人,如今入魔的入魔,生死不明的生死不明,往后这衡山仙门必然是要被她搞垮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就被她搞垮了?

她还没有做,就咬定是她,这对于一个没有业绩的反派来说,完全是一种侮辱,奇耻大辱!

拈花闲得长毛,正要进去反驳,身后传来了甜甜的声音。

“师父,你醒了?”

她转头,果然见荪鸳鸳从后院出来,手里还端着粥,还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师父,我特地给你熬了粥,你吃一些。”

拈花看见这只小白兔,就气不打一出来,“你给为师下药了?”

荪鸳鸳闻言没说话,显然是默认,她一脸难过,“鸳鸳只是想带师父出来散散心,师父不是也觉得师兄他们很让人头疼吗?”

拈花:“……”

那给她下药是几个意思?

拈花不是很相信,不过她更不相信鸳鸳这只小白兔会黑化,明明话本里可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