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捧着发麻的手,苦着脸走去。
訾梦见她走过来,直起身来看,见她的手都红了,“怎的这般用力,心魔,你真是太过分了,好歹也是你的师弟。”她说着,抚上她的手,替她轻轻揉按手指,“还疼不疼?”
“好多了。”拈花心安理得享受着公主的按摩,这公主可比那混账玩意儿可懂事多了。
訾梦伸手按着她的头,揽在胸前,“不必难过,本公主疼你便是。”
难怪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真的很软,比枕头可舒服多了。
拈花靠着舒服,颇有几分犯困,心里有些感慨,都是女人,怎自己就生了一对小巧玲珑,半大不小的……
柳澈深慢慢抬眼看过来,见她靠着不动,手里的酒盏握得越发紧。
拈花靠着訾梦怀里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轻语,“看来今日是得不到他了,只能你来伺候我了。”
拈花:“!”
拈花一个激灵,当即弹坐而起,差点被温柔乡搞糊涂了,这柳澈深没给她弄到手,她可不就危险了?!
这位公主殿下,虽说不喜欢轻易到手的男人,但不代表她不要,得到之后再不喜欢,也符合逻辑啊!
拈花想到这里,头皮都发麻了。
柳澈深那边已经站起身往外走。
拈花连忙扑了上去,拉住他的衣摆,“师兄,逐你出去的是师父,不是我,你可千万大人有大量,别迁怒于我,救我一救罢!”
柳澈深低头看过来,极为冷淡,“放手。”
“师兄!我是寻袂啊,你忘了吗,我曾经替你说过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