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品种就算了,你们还……”

温澈嘀咕着把年糕的四只爪子和身上的湿雪擦干,放下猫走进客厅。

陆樾正在客厅沙发上给自己的手肘换药。

温澈一面在吧台喝水一面用余光看着他费劲又别扭的动作,忍了两分钟后终于放下杯子不耐烦走过去:“我可服了你了,你这不是受伤是偏瘫吧?”

陆樾:“……”

温澈粗暴地从他手中拿过半天也没弄好的药和纱布,抓住受伤的那只胳膊的时候勉强提醒自己温和点,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给陆樾处理伤,那跟东郭先生与蛇有啥区别?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温澈涂药的力道难免重了些。

陆樾低头看着温澈的头顶,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猜到这人此时有多不情不愿。

缠好纱布,抬头看了看全程没吭声但是眉头忍不住皱起的陆樾:“你这伤怎么弄的?肿了这么高,像是什么东西打的。”

温澈听到是被他爸爸打的时候,还以为是拳头砸这种不算太夸张的暴力,但是从伤口上看并不是。

“手杖。”陆樾活动了一下手臂,“谢谢。”

温澈啧了一声,把纱布放回小医药箱,顺便看了一眼:“东西挺全啊。”

“家庭医生给配的。”

温澈眼尖看到一个小瓶子:“安眠药?”

陆樾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把医药箱接过来:“偶尔而已。”

陆樾一面把医药箱放进温澈放药品的抽屉里,回头问温澈:“我放这里可以吗?”

温澈翻了个白眼:“你都放进去多久了现在问我这个。”

他摆了摆手示意随意,去厨房找早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