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跟家里闹了点什么别扭,哎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他说住不太久,也就一两个月,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温澈脑袋都大了:“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他?”
“……这个嘛……”程易一阵吞吞吐吐,“最近我看上了个人,是陆樾的助理,是他向我提的,说希望能找个也有猫的室友,我只能想到你啊。”
温澈按住额头,恨不能立刻就穿过屏幕去打爆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的狗头。
这人什么都好,对自己更是没话说,就是一遇到感情这上面,枕头风一吹,自己这个兄弟就成了工具人。
“这没什么不好啊,你俩猫奴在一块一起养养猫,两只猫做个伴多好啊。”
“不好!不行不行我得搬走。”温澈一边自言自语,一面就在脑中搜索自己还有哪处房产适合搬过去。
“……为什么啊?”程易忽然疑惑起来,“你跟陆樾有过节?我怎么不知道?”
温澈脑中的搜索进程立刻卡壳。
他忘了一个关键。
现在的自己跟陆樾不仅没有过节,还应该有些友好渊源。
温家和陆家在商场上一直有合作关系,虽然不亲密,但也不是对家。而他和程易初中时在一个班,而陆樾是隔壁班的,虽然不认识,但好歹也算校友。
这种情况下陆樾住过来也算说得过去,程易也没做错什么。
温澈有些无奈:“……过节倒是没有……”
可是几年后会有!
但是这种话温澈不可能说出口,他相信程易这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者听到这种话后会毫不犹豫倾尽全力帮他约全世界最好的精神科医生。
“那不就得了。”程易松了口气,“他人也挺好的,你俩在一块交个朋友。正好你不也快出道了嘛,多个朋友多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