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软趴趴的蛇。

花满嗤笑一声,好心的放过她,然后从身上解开自己那个腰牌放在那蔫趴趴的蛇头附近。

那腰牌离开他的身以后立马变成了一块乌黑的石头。

花满懒懒的道:“带着它,别弄丢了,音族可就只剩下这一块了。”

孟三秋软绵绵的看了一眼那黑不溜秋的石头,嘶了嘶舌尖,算是应下了。

她现在是浑身哪哪都疼,没有不疼的地方。

连动下都嫌多。

花师父似乎知道是的,所以从这日后就带着她出去晒太阳,当然孟三秋都是以蛇的姿态。

主要也是有点怕了。

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而且她也不好定义这现在是什么状态。

她看向花师父,似乎花师父也没说明他们现在的关系。

反正就——

他不说,她就装呗,反正这玩意。

她也没太吃亏不是。

于是这几日偶尔出门散心的弟子就能看到花满坐在广场上采阳好的地方晒蛇。

顺便还会给蛇按摩。

阳光落在那人的眉眼渡上了几分温柔的神色,少了几分阴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