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车,把陶妈妈送回去,又送蒲娅南和郑一刀回家里,再准备带慕池去离家不远的酒店住。
蒲娅南反应过来,拉着慕池骂蒲栎:“慕总一年多辛苦,回家还要住酒店,你就是这么和人家谈恋爱的?”
郑一刀打着酒嗝:“酒店就是要谈恋爱的时候去住才有趣啊。”
“那你怎么从来不带我去住酒店?”蒲娅南眼圈通红,百炼钢瞬间化作绕指柔,食指轻点郑一刀的脑袋。
郑一刀抓住了蒲娅南的手指,把人拉进怀里,酒劲儿突然醒了大半:“阿栎,去给老爸打车!”
慕池为了讨好岳母,醉成烂泥,睡在蒲栎家的沙发里神志不清。
蒲栎送非要吵着住宾馆的蒲娅南和郑一刀打车去了宾馆,又给老两口开了房,安顿好,再火速回家,慕池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蜷缩在沙发里。
蒲栎喘着粗气,坐在旁边的小沙发里,看慕池的笑脸和通红的脖颈,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来,这个男人有轻微的酒精过敏!
并且慕总的过敏症状很神奇的时好时坏。
幸好,他之前看过很多缓解这种症状的资料,又是扒衣服、擦洗,又是扇风、喂水……忙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慕池先于蒲栎清醒过来,发现两人竟然挤在一张床里,笑了起来。前一夜的事情,他大多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可他知道,这里已经成了他的家。一边想一边笑,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中午,蒲栎被电话吵醒,蒲娅南打过来的,叫他们去海鲜酒店吃饭。
蒲栎去厨房倒杯水喝,回来慕池也醒来了。
两人抱在一起,聊了会儿天,有的没的,轻松惬意。
慕池彻底放开了,不再像前一天那么动不动就开始紧张。听说去郑一刀那里吃饭,开始穿衣洗漱,还说要去买点茶叶带过去。
看样子蒲栎不在家的时候,蒲娅南也早就把郑一刀那里当成了自己的食堂,到了饭点就过去吃饭,顺便帮帮忙打发时间。
郑一刀看着一家人在一起,坐在吊扇下面,吃他亲手煮的饭菜,就觉得开心,笑脸盈盈的,突然觉得屋子都亮堂起来。
大洋彼岸,秦山在华凡尼的陪伴下,去医院手术。
秦山的表现比华凡尼想象的平静。他们像往日那样,在家里吃了早餐,驱车前往医院,和约好的医生见面。
秦山知道签下手术同意书,就把命运交给了医生。便笑着开起了玩笑。
“凡尼,”他对华凡尼说,“如果手术成功,我们就结婚怎么样?”
华凡尼和秦山在一起多年,两人对结婚的事情从来不谈,因为华凡尼知道,这对于秦山来说是不可能的。因为秦山对外始终只承认华凡尼和他是“朋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