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皇帝下令让大皇子回京,太子静悄悄地下葬,太子母族还在被清算。

如果说谁现在还比姜令晗更有优势,那就是姜焕棠了。

赵国公思忖了一下,“这时候还想制衡?”

“若是不制衡才不像他。”

一个皇帝想要保住自己的体面,无非就是压住秘密。但是他现在即使做到这样也无法放心下来,所以他要提防姜令晗。

“此前就说过,我并不赞同你与六公主。”赵国公重申了自己的立场,赵家是不站队,甚至多年无人入宫,更没人娶过公主。

现在看若是赵家明显去保姜令晗,皇帝可能会生疑,甚至出招制衡。

但是他看了看赵定灼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但是我说也没用。”

赵定灼能一意孤行进京赶考,那时候他就知道他这个儿子没人能劝的动他。

“父亲不必担心,朝中之事儿子自有把握。”

“呵,自有把握,你别急三火四地找我要兵权就不错了。”赵国公拍拍赵定灼胸口,让他上点心,不要总搞那么危险的操作。

赵国公想起来赵定灼飞书要兵权就头大,都冒险硬调薛丛过去了,他去干什么。

真是,当局者迷,为爱而疯?

“若是父亲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赵定灼理直气壮,论起冲动,赵国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国公选择不和他争辩,和他们这些舞文弄墨的说不到一起去,也不知道老赵家祖上出了什么神仙,到他这就非要玩心术的。

“若是选,那么必定要成功。”

“你要是没把握,不要耽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