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本宫是不会回应的,眼下还是要还三弟一个清白。”太子甩袖,佯装愤怒,但是他也在想姜令晗是如何拿到自己的倒模的。

太子是必然不敢戴的,但是也不可能就用这一片面具就将他定罪。

姜令晗笑了一下,此时应该轮到她出牌了。

“既然如此,儿臣有本启奏。”

皇帝看着这两人唇枪舌战竟是分不出到底是谁埋下的阴谋,但姜令晗此时要参本,不由得让他心生疑惑。

“说。”

“此事秦国公的女儿被绑架上了金乌城楼一事,儿臣事后多方对比,抓到了罪魁祸首,皆是三殿下刘冀桢的人。”

“而被俘的西盉郡王口中确是他与太子私自商量,以日后出兵保太子登基为交换,换得了长禾郡主。”

姜令晗从袖中拿出了一份供词,“这是刘寅的证词,父皇甚至可以传召他来当面对质。”

“儿臣此前未说也是因为事实与口供对不上,想要查清以后再说,免得影响皇兄声誉。”姜令晗故作为难,一副并不是故意说出这件事的样子。

太子面色铁青,姜令晗竟准备了这手等着他。

她不是要拿证据将他定罪,而是要拿这个线索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面具的局,不过是个铺垫,只要足够可疑大理寺就会顺着查下去。

太子能做到万无一失吗?

他相信自己可以,但是面对姜令晗一切就要打上一个问号。

“但是今日一看,皇兄是否与三哥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皇帝看了那份供词,有看向太子,此时他的心中不知道在考量着什么。

叛国,可不是个小罪名,特别是对于储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