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着办吧。”皇帝见提起了丁则一的事情,知道这丁则一竟是动了那种心思实在是歹毒。
姜令晗一如往日将所有东西都收整好,临走前抬手撩了一下头发想起来一件事。
“父皇,那日看皇祖母的心情有些不佳,许是见了儿臣有些难受,不如这几天……?”
皇帝明白了她的意思,姜令晗现在这样去给太后请安恐是又是一番纷争,“朕去同她说,放心吧。”
姜令晗含笑退了出去,东南之事全部交给她处理,西盉和金乌的事情还不是那么紧急,刘寅已经跟着他们到了京城,被严密地圈禁起来。
不过这上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朝中批判姜令晗这么一手很不地道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又想挣靖文一笔,又欺负了金乌,还胁迫了西盉做交易。
“……六公主虽有战功,但此行行事狠厉不留余地,有损我东瑜君子形象。”
“六殿下身为女子,许是行事方式不大相同,虽是让东瑜占到了便宜,但是长久看来不利于周边合作。”
姜令晗只能是轻轻一笑,一眼扫过去这些声音都是来自太子的人。
“本宫只有一个问题。”姜令晗站在百官前列,她站在中间转过身面朝百官。
“当初主战的大人,请出列。”
她扬着头看过去竟是没有一人敢站出来,不由得冷笑一声,“没有是吗?”
“但本宫如何在胥渡关收到了百官联名请命派兵出战的旨意?”
兵部一名侍郎被眼神暗示了很久站出来,“那时主战是当时最优解。”
“是吗?你们可知本宫在金乌边境劫杀了西盉三万大军,西盉郡王至今还关押在京城。”
“若诸位指责本宫行事狠毒,按照你们的想法,东南高原今日已被攻破,你们还能在京中平稳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