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问到这里了,那不如问问太傅的目的是什么?”

姜令晗稳住了气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是吗?

“是为了东瑜,还是为了我?或者极端一点说,东瑜和我选一个,答案是什么?”

赵定灼心中有一杆秤,但是从来不敢将姜令晗和东瑜放在一起。

这就像是“慈河夺城”一样,其实是无解的。

“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是他有个疯狂的想法,没有姜令晗的东瑜他守着有什么意义?

但是他的道义不允许他这么想。

“实际上,迦崇就是这种情况,太傅本应去金乌但是却来了迦崇。”

“千羽军不需要你亲自去调的。”

姜令晗说的是对的,赵定灼去迦崇是有私心的。

“太傅若是让京中知道了怎么办?太傅会被父皇怀疑,赵家也会因此受牵连。”姜令晗说的很理智,语气极缓。

温柔却似尖刀。

“难不成要看着你……”赵定灼抿着嘴不敢说下去,他似乎猜到姜令晗要说什么。

姜令晗笑了笑,“许是先前说的不够明白。”

“我啊……不希望成为太傅最挂念的人,希望能成为太傅最信得过的人。”

姜令晗拿出了千羽军的令牌,放到赵定灼手中,冰凉纤细的指节将赵定灼的手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