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晗迅速离开了赵定灼的视线,这是她现在没法分心去处理的事情。

她撩开大帐看到了镶镜正安慰着周婉秋,随军的大夫为她查看过,还好只是些擦伤。

“真就一演到底?这也替别人去?”姜令晗看着她叹了口气,“太傅没赶到怎么办?”

周婉秋笑了笑,“没想到会这样,以为……不过要是今日总好过郡主在城楼上吧?”

“胡说什么,就是谁在那上面都不该这样。”姜令晗忽然胸口一刺,抓住了胸口的衣领。

“殿下……”镶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秦国公……莫不是不知道那上面是周姑娘,以为是郡主?”

姜令晗抿嘴不答,薛丛没有告诉秦国公,而离城楼较远不是谁都能辨清那上面是谁,有着秦氏玉佩和秦荷下落不明的消息,秦国公自以为是真的。

周婉秋轻轻捂了嘴,她本以为是认出她来才出此下策。

“那郡主……”

“镶镜,你们明天跟着他们一起撤,别直接回胥渡关。”姜令晗做了这样的决定,秦荷若是知晓也不应该从他们口中说出来。

镶镜点头应下,她又看了看周婉秋红肿的额角,“奴婢去拿些热毛巾来。”

只剩下两人在屋内,周婉秋看起来还有话想说,“……殿下,我被抓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印记,有些眼熟。”

她走到了桌案旁,画出了一个那个形状,羊角虎面缠绕着藤曼。

“这是在他们的剑柄上看到的……我在此前在家中与我父母交谈的人身上见过,我以为是……来害郡主的,所以才郡主推了下去,她可还好?”

周婉秋想起了她被卖到艺鸿楼的经历,反正她是遭过一番的,不能让秦荷再受罪了。

姜令晗看了那纹样,立刻皱了眉,这是刘冀桢母族的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