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还想着这刘寅还要出什么诡计阻拦这场交易,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从姜令晗算计靖文得到的灵感。

金乌王病重,储君监国,宣称此前父王病重签下的契约时神志不清,此前契约皆不作数。

赵定灼怕不是被气笑了,难为他们还能想出来这一招。

储君这一行被朝中大臣压了下来,连夜去找赵定灼说好话,不过这是不是一个□□脸一个唱黑脸这就不知道了。

赵定灼十分耐心地同储君再次商谈,结果要比之前的价格翻了一番,也比金乌卖向周边各国的都贵上不少,甚至其他通商也全部中断,加征了不少税。

理由是他们有西盉的商品就足够了,这一举是不想让东瑜抢占西盉在金乌交易的份额。

这就是被裹挟了。

原本金乌低价卖个东瑜的交换条件就是其他商品东瑜也会有相应的优惠,不过这更伤害了西盉的利益。

如果让金乌在东瑜西盉之间做出选择,那毫无疑问他会选西盉,因为西盉真的会出兵攻打他。

赵定灼立刻让贺然不管用什么方法传信回去,不论胥渡关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兵。

然而几天后金乌就得到了消息——金乌与东瑜在胥渡关发生斗争。

金乌都城立刻变了风向,指责东瑜以武力威胁强买强卖,一时之间流言四起,民情激愤。

“赵大人,这也是殿下的意思。”

赵定灼此时想要踏出门一步也会立刻有人来阻拦他。

“你们这是干什么?!软禁使臣?”贺然气不过,一连几天他们的行动都受着限制,甚至金乌的官员都没有见到。

赵定灼拦住了贺然,打蛇打七寸,这要害并不在金乌。

“少爷,这要是让我们做人质怎么办?”贺然觉得这金乌的流氓手段是做的出来的。

赵定灼神色凝重,“那就看我们能换到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