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帝看了却不禁皱了眉头,甚至面露怒意。

这满朝都提了口气,这凶兆的缘由,可不是什么好事。

“臣此前不敢说也是因为这,臣连夜召集司天监反复核对,才敢得出此结论,此次凶兆的缘由正是——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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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有你的功劳?”高彭新难得忙完了去赵定灼府中一聚。

“不知高兄所问何事?”赵定灼眉稍上挑,看来结果让他满意。

“跟我还装?司天监是你让他说的?怪不得此前一直拖着不让太子复朝,原来是等这个。”高彭新撇撇嘴,这朝中待的一段时间以后,看着些个手段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若不是着急复朝,星陨也落不到他头上。”赵定灼在沙盘上吃下高彭新的一队将士,他步步逼近几近胜利。

“亏你还能说动监正,也没白费我陪他喝了那么多酒。”

赵定灼拉着监正叙旧那天也叫上了高彭新,他的本意只是聊聊,没想到高彭新跟监正聊的投缘,高彭新云游四方,倒是什么话题都能聊一聊。

“他儿子在北边当差,我承诺赵家会给他日后为他晋升提供些帮助。”赵定灼不咸不淡的说着。

“嚯,亏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原来是赵兄……不对啊,你什么时候舍得脸用这种手段了?”

北境赵家,忠勇无比,刚正不阿,那是比大理寺还正大光明的氏族,别说是提供仕途方便,就是行个方便都不一定能行。

这也是赵国公不愿意让赵定灼入朝为官的理由,涉及朝政难免会遇到这些事情。

赵定灼也是一贯的刚正秉性,不过自从跟姜令晗走得近了,手段倒是大胆了起来。

“没有不能用的手段,区别在于有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