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诸位都见过那塔的精妙之处?”程靖琳向海岸看去,那屹立的塔就像是神迹一样风雨无阻的守护着后面的城池,这让他十分好奇这塔的神奇之处。
“这能是让你随便看的吗?”
“就是,多少探子想打探那塔的消息,前两年还抓了几个。”
“总之肯定不碍着公子做生意,且放心吧!”
这迦崇城百姓的这种态度并不止表现在言语中,程靖琳发现这城中似乎关于那座塔的图腾随处可见,什么药房、酒楼、布坊,皆有那座塔的形象融入进去。
就像那塔是他们的守护神,甚至是一种信仰。
他觉得神奇的同时不禁想了想,那这京城的图腾是什么?难不成是皇宫?
他还打算问问姜令晗,这倒是个新鲜事,只是他到了关内就见到了一脸冰冷的姜令晗。
“这是怎么了?”程靖琳见姜令晗冷着脸看着将士们操。练,不禁笑声问了问镶镜。
“早上从塔里回来就这样。”镶镜耸耸肩。
“殿下去塔里了?”程靖琳一阵惊奇,但是不由得皱了眉,“难道是情况不对?”
“不知道,殿下也没说,也可能是这练兵太水,气的吧。”镶镜冲下面那些操练的将士们努努嘴,这真不是镶镜这个外行人瞎评判,这杨逸在这都跟着频频叹气。
姜令晗看不过眼那是应该的,守城军让丁则一练成这个样子,真是……拳头能攥的死死的。
你看,姜令晗都气地把丁则一叫到一边,点着他说了一通,一连几天都是加练,再加练。
每日练完所有人都是筋疲力尽。
只要是练兵她必在,从早到晚,不管烈日雨天,她与众位将士同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