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定灼也看出了姜令晗叠手帕的动作,最终的结果——有他名字的刺绣会冲上。

他以为那件事过去这么长时间就没有大碍了,谁想到今天竟会从镶镜的身上掉出来!

在女子身上发现别的男子的手帕,这意味着什么……

姜令晗折好了最后一下,“这得塞好……诶,这……”

赵定灼的名字赫然被翻到了上面,姜令晗微微惊讶一番,看了看手帕确认没有看错,又看了看赵定灼,最后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

镶镜也是装作吃惊一通,“这这这……”

即便是在朝堂上身经百战的赵定灼见到这个场面他的心思也已经转不动了,他反复想着贺然跟他说过什么没有,但是他却想起来并没有告诉贺然这件事。

这怎么能嫌麻烦不说,他十分后悔。

“不是,殿下,您听我解释,这是我今早从库房拿出来!!不是……不是……”镶镜的神情十分自然,宛然就是一个极力为自己辩解撇清误会的女孩子。

“本宫库房中还有太傅的东西?”姜令晗难以置信地看向镶镜,眼角余光瞄着赵定灼。

很好,这个人虽然板着脸,但是他一定不知道怎么解释,你看他换动作的频率,明显比平常快了些。

这一招就是“逼上绝路”,按照周婉秋的理论,赵定灼势必要解释,而姜令晗要做的就是大度的接受不经意地露出自己的误会。

如果赵定灼真的在意那么就会来找她专门解释,到时候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一招制敌——“太傅为什么特意解释,我并没有想别的?”

“不是,真不是,赵大人……这,您倒是说句话啊?!”镶镜急地跳脚,提到赵定灼逼他不得不开口。

赵定灼思考的时间结束了,这似乎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关乎生死的回答。

“许是平日下官同殿下拿错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