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灼在想的就是这一点,为什么自己会插手她的婚事,这像是不自觉的,这种占有欲驱动着他,但是他没权利这么做。

作为太傅,更不能这么做。

许是自己之前没有意识到,但是夏历榛的话让他察觉到了这种行为十分令人不齿。

如果姜令晗更愿意选择别人自己不该横加干涉,所以他选择了和姜令晗拉开距离。

“?”贺然不禁在心中打了个问号,“那是李公子自己争不过,他要是真想当驸马自己就去争取。”

“不过少爷你这幡然悔悟有点急转弯过大了,谁跟你说了什么?”

赵定灼只能将在夏历榛家中那件事跟他讲了一遍,贺然脸上的难以置信翻了几倍。

“您这可是最糟糕的‘提亲’。”

赵定灼只能感叹一声,“因为那是夏历榛。”

夏历榛游说各国靠的就是一张嘴和那双敏锐的眼睛,这件事是他处理的不好。

“您别说真的跟六公主拉开距离了……”贺然嘴角抽动着,微微察觉到不妙,按照赵定灼往日的做法,说断则断,绝不留情。

“嗯。”

“不愧是少爷。”贺然笑着挤出一句话,说断则断以后还能让他愁成这样的也只有六公主了。

赵定灼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些后悔说了出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帮助,所以那手帕的事也不打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