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殿下明白了。”赵定灼负手而立,挺拔如松,他清俊的侧脸即便在黑夜中也是那样明朗。
不过一想也是,姜焕棠的证据还是他漏给太子的,想必那时候他就知道全局情况了吧。
“……只是没想到秦国公也参与进来了。”姜令晗顿觉这其中的复杂,“那现在如何是好?若是为大皇子脱罪,那便是要让秦国公定罪。”
她倒是不是不舍得秦国公,只是秦荷有些难办。
“殿下不妨再想想。”赵定灼倒是不着急。
“大皇兄入狱,他拿不出驳斥证据的东西,秦国公同他一起制作那弩。箭两人想必是说好了功劳都归大皇兄,大皇兄帮他赶走薛丛。而大皇兄虽然刚愎自用,但是为人义气,是不会出卖秦国公的。”
“那么殿下认为秦国公在着急什么?”
“秦国公虽然同为习武之人,但是有自己的心机,他可不会等着大皇兄去帮他,他还是要自己出手,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姜令晗沿着湖边慢慢走着,皱着眉缕清现在的思路,“他肯定是留下了一些证据,但是现在矛头都指向大皇兄。”
“大皇兄本想替秦国公抗下来,若我是秦国公就会跟大皇兄承诺绝不是他泄露的图纸,说着什么若是扛过这一劫功劳还是他的,但是没想到太子还给他加了一个行刺的帽子。”
泄露图纸还能说是过失,但是行刺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秦国公怕大皇兄后悔,所以他才不断打探消息。”
但是她想了想,自己说的这些还没有证据,“这些不过是推断,还是要问问大皇兄……”
“殿下想的不错。”